Louis Laine

Kisses,kisses,kisses

Sound like October/

*开始只是想看铁和Morgan,后来又想看他弹吉他唱歌,最后变成了希望他们都在

*BGM:《the futurist》




“Dad,你会弹吉他吗?”


他回过头,看见女孩深色的发丝在风里张扬。


郊外的星空比不上曼哈顿闪烁如宝库的各色霓虹灯,但是那些细碎的柔光,轻轻地闪动着,却能照亮心里最阴暗的角落。他伸开手臂,把Morgan抱在怀里。


“只会一点。”他把女孩的头发从棕色的眼睛边拨开,那双眼睛亮亮的,盛着满天的星斗。


女孩笑的时候会轻轻皱起鼻子,像是怕痒一样,嘴角慢慢延伸开,舌尖从牙关探出来一点。然后纤长的眼帘就垂落下去,遮住水一样潋滟的眼睛。 


他以为女孩会像Pepper一样,有一双形状更温柔的眼睛。但是出乎意料地,Morgan更像他自己。各方面都是。


现在她一只不安分的手就按在他胸口的反应堆上,指间遗漏的蓝光照亮了她睡衣上的HelloKitty.


“怎么了?”他拍拍那只手。


“我发现了这个!”Morgan的语调欢快地上扬。眼睛弯弯的。她把另一只手从身后抽出来。一把沾着灰尘的尤克里里。


“哦,甜心。你从哪里翻到了这个。”他皱起眉看着木制音箱上剥落的漆,还是从女孩手里接过了吉他。


“在你的——秘密洞穴里!我发现了它的入口!”女孩瞪起眼睛以表严肃,可惜收效甚微。Tony还是忍不住抬起了嘴角。


“那可是几十年前的东西了,你知道吗?老天,Morgan,它简直和美国队长一样古老。”


“Dad,please!”


“我告诉你了,我只会一点点,而且那是几十年前!”


“Pleeeeeeese!”


没有人能拒绝一个这样看着你的女孩,更别提是她的父亲。Tony暗自感叹,他此生大概就要栽在这个小姑娘手里了。


“好吧。但是你的冰棒归我。”


“成交!”




就像大学的时候,当你想要讨好一个女孩子,而她碰巧不喜欢派对,酒精,和声势浩大的玫瑰花,那么吉他是个好选择。


他调准每一个音。开始竭力回忆一段旋律,而的确有那样几句词浮现,自然而然。


他已经不再有青少年修长灵敏的手指了,扳手和焊枪让他的指尖和虎口覆盖上了硬茧。他伸手拨弄了这个调子。




//You have body 【你拥有身躯】//


他叩击琴板。


 //You give soul 【你给予灵魂】


  You are a soul survivor【众人失落灵魂,唯有你幸存】


  It’s so …so clear【这是如此…如此清楚】//




他没注意的是,有几个身影逐渐靠近。Morgan偷偷偏过脸,竖起了一个拇指。




他想起来有一次和Steve对话,当时Morgan还只是一团刚刚分化的细胞。他在检查室外不安地走来走去,却看见了闻讯前来的Steve和Natasha.他照例讥讽任何人的到来都不过是给一切添乱。Tony Stark从不需要安慰,尽管他要承认有人在附近让他感觉踏实不少。


然后医生拉开门,一切正常。


走廊里突然的吵杂让他知道前来的人比他想象的要多,Pepper看向他的眼睛是属于一个母亲的温柔。他那天说了很多。罕见地没有满嘴跑火车。


“你知道,cap,我以前想过要是我有个孩子,那我要好好教他,他或者她,女孩子更好,我要教她一切。我要让她学哲学,历史,做实验,学理论,研究科学,研究人,所有我擅长和不擅长的地方。我希望她能了解这个世界的运作,然后适应自如,而不是像我一样,尽管学到许多,却也是在痛苦之后。”




“但是现在,我只想把全世界都给她,只愿她健康,快乐。”




// 


I love long gone songs of olden


【我爱那些早已逝去的古老歌谣】


You sing throughout the year【那些你从早春唱到寒冬的歌谣】


It'll be like lovers【在余生之中】


For the rest of our lives【我们会像爱人一样】


I wont have to run around【我不必再苦苦追寻】//




他拨错了弦,但是Morgan并不介意。




有时候他会想自己的一生。他开过不少玩笑,大多言过其实,他睡过不少女孩,大多徒有其表,他认识许多人,但他们大多只是短暂停留,然后走了,也有人和他打了一架,最后也走了。




留下来的那些人,尽管他从来都闭紧嘴巴缄默不言,但他一直珍重感激。


//You wont have to think twice【宝贝你不必再犹豫不决】


They'll take the walk【他们会纷纷离开】


We'll sage the world【而我们会拯救世界】


Sounds like October【十月的声音】


A futurist nose【未来主义者的鼻子】//


然后灯就在这一刻亮了起来,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挡。


然后他们,那些依然停留的人们,就出现在他的眼前。


走在前面的是Steve,而Morgan,显然已经和他们串通好了,比了一个胜利的V字。Natasha,Bruce,Clint,Thor,逆着光朝他走来。女孩欢呼着,而身后的Pepper端着一个蛋糕从门口走了出来。一如既往。


在过去他给自己的称号是未来学家。


绝妙的讽刺。


他不会想到有这样一天。在城外的一个小木屋里,夜晚满天的星空下,就像一个俗套的爱情故事。男孩要对女孩表白,于是带她去看星空。


所有他爱的人,就这样在他周围,听他唱一首歌,庆祝一个不特定的纪念日。


谁又知道将来发生的事呢?不过庸人自扰。


生死寻常之事。万事万物自有其道。


//Our furious, curious, fantasist code


【这是我们之间热烈的、古怪的、梦幻般的密码】//

只是,此时此刻,他忽然想,


如果用三千是形容爱,其实也不算多。

fin.


*希望他们一切都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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